“严妍，严妍？”程奕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“你洗很久了。”“妈，秦乐做的点心你还想不想吃了？”

这些圆形仿佛跳跃的泡泡，从墙壁东头一直到北门的出口。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，不知该往哪里去，不知不觉，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
事情是怎么样一点点到了这个地步，严妍也不明白。接着又问：“秦乐，你说有特别的礼物要送给我呢？”

“你刚才不应该拦着我，我还得扇他两耳光。”严妍脸上的涨红还没褪下。而凶器，正是袁子欣被抓时，手里拿着的那把尖刀。

然而，管理员敲门好片刻，宿舍门都是紧闭的。“程奕鸣，我不懂你们是怎么生活的，我弄巧成拙，反而给你惹麻烦了……我可能真的当不好程太太……”

祁雪纯找了一个角落坐着，手指不时在地板上画画写写。严妍径直回到自己房间，脸色低沉得可怕。